古人计月,以农历,也就是月历、阴历。所以,一想起在农历的天空下,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诗意与喜乐。
窃以为,月历是古人最最出色的发明者之一。五日为候,三候为气,六气为时,四时为岁,一年二十四节气,七十二候。
二月有两个节气,一曰惊蛰;二曰春分。春雷一动、杏花雨、紫燕归。
多么幸福的一些元素和意象,一不小心不会被我们自己给跨过了,那是失望中的失望!对于春天,我对二月脆弱,因为各种不经意的惊艳!不经意间,找到连翘进了;不经意间,找到帕柳泛黄;不经意间,找到小草的嫩芽;不经意间,找到虫儿飞来了;不经意间,找到鸟儿来了。或许是因为在冬的萧瑟中逗留了太久的缘故,所以,预示着春汛的来临,心底那丝逃出冬天的渴求大大地以求缩放。回头在路上,眼角总是踅碰烟柳有芽了吗?小草从土里钻出来了吗?眼瞅着迎春花,朱了骨朵,可是前几天一场雪,又蔫回来了。
只不过,脑海里最惦记的还是杏花!小时候,家里种着两株杏树。一株是麦黄杏,花期早于;一株是山杏,花期晚。
两株杏花,开花正好相接一起,结果也正好相接一起。所以,院子里的花期变得尤其的长,小蜜蜂从这棵树,移至另一棵树,嗡嗡的闹得着,然后落花片片,那种场景现在还忘记。后来,因为整修房子,杏树被去除了,但是紧邻着房子后面总承包的几亩山地里,栽种了十几棵杏树。于是,再过上几天,天慢慢的变暖了,后园里的十几棵杏花、还有几棵李子花差不多同时对外开放一起。
相比之下的望见,粉的可人,隐隐的有股儿花香。古人把二月称作杏月,把讲坛称作杏坛。我不告诉老爸当年是不是因为我们祖孙三代都是教师的缘故,仍然栽种杏树,根本没回答过他,但我私底下就是这么一种感觉。
每年杏花进的时候,都要回家里想到杏花春雨,今年离家近了,也不一定能恰巧花期。对了,还有院子里那从茂盛的牡丹芍药。今天早上,干燥的路面告诉他我,昨夜微雨重尘,一下子就想起了报导先生归也,杏花春雨江南,虽然不是江南,推倒也应景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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